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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述欧洲满学研究兼论清史研究在欧洲现状(9)

来源:清史研究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3-01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其次,满语也是外交交往的语言媒介,特别是与耶稣会士和其他宗教角色的交流。[2]88由于耶稣会教士对满语的了解,开辟了对于满族萨满教仪式的知识之

其次,满语也是外交交往的语言媒介,特别是与耶稣会士和其他宗教角色的交流。[2]88由于耶稣会教士对满语的了解,开辟了对于满族萨满教仪式的知识之门。17、18世纪的耶稣会教士不断向北京发送满语材料,帮助创造了法国和意大利东方手稿系列的核心。同样,18世纪末19世纪初的英国和德国的贸易商也创造了各自的收藏。到十九世纪初,伟大的中国古典文学全部被翻译成满语。大多数都是双语版,欧洲人用满语作为古典汉语学习的桥梁。[3]89

二、20世纪的满学清史研究

随着清王朝的灭亡,欧洲学者们对于满学的学术兴趣开始减弱。大多数的西方汉学家与深受民族主义影响的中国学者都普遍认为,满族已经完全汉化,因此没有真正的理由再继续满语或者满学研究。在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欧洲的满学传统由语言学家和历史学家在圣彼得堡和柏林(以及后来波恩)继承下来。同样由于语言壁垒,在此文中不对苏联时期及其之后的俄罗斯学界进行讨论。

20世纪德国满学研究由贝罗德劳弗(Berlold Laufer,1874—1934年)于1908年发表《满族文学概述》一书(Skizze der mandjurischen Literatur)拉开序幕。而在满语方面的研究做出最大贡献的可说是郝爱礼(Erich Hauer,1878—1936年)。他离世后20年才出版的《满德字典》(Handw?rterbuch der Mandschusprache)至今仍是满学师生不可欠缺的工具书。[5]110-111[4]523而他本人节译的《皇清开国方略》,对满族建国史作了介绍,也可看作是清史研究的重要著作之一。除郝爱礼教授之外,海尼诗教授(Erich Haenisch,1886—1966年)精通蒙古语和满语,是元史和清史方面的专家。他于1924年发表的《北京碧云寺四体建寺铭文》对满语的某些现象进行了探讨。1959年他继而发表有关1788年廓尔喀之役的专文。[4]522-523

瓦尔特富赫兹(Walter Fuchs,1902—1979年)教授在前人的研究基础上继续全力推展满学。他于1930-1932年间出版关于满文《大藏经》研究文章。后又于1936年以及1942年又分别撰文介绍满文文献。他的其他著作涉及研究清文化史和满文碑文。富赫兹教授不遗余力地推动德国满学研究的发展,1960年,科隆大学于成立汉学专业之际,成立了全欧独一无二具有考试及授予学位资格的满学系。而他本人则成为了汉学系和满学系的主任,满学独立成系对德国满学的确是一意义重大的里程碑,可以看成是满学在德国甚至欧洲的最高峰。[4]523

此后的几十年中,富赫兹教授的学生们继承着师门的优良传统,继续为满学研究添砖加瓦。其中嵇穆(Martin Gimm)可看作是富赫兹教授的继任者。他于1968年发表满译文选后,又陆续出版了满译《古文渊鉴》《满译汉文小说》及《满族文学》等专著。不仅如此,嵇穆教授还亲自到黑龙江地区采集满族民歌,并将其整理介绍后以飨学界。还值得一提的是,在科隆大学东亚研究院中,嵇穆教授长期开设满语课。在江桥的《德国满学研究》一文中指出,教授上课在充分了解学生的需求和兴趣的基础上,不仅对汉译满古典文学经典进行阅读、分析,还找来满族的民间文学作品供学生们品鉴,阅读材料涉及各种文体的满文文献,在实践中进行满语教学。[5]110-111他所培养的学生中,首推艾尔林冯曼德(Erling von Mende)及魏汉茂(Hart?mut Walravens)。前者于1983年接掌柏林自由大学汉学系至今,兼授满文。后者任职柏林国家图书馆,曾先后对美荷法各国及台北故宫博物院所藏满文书籍做了详尽的介绍。[4]523

而在波恩大学中亚语言文化研究院中,魏弥贤(Michael Weiers)教授作为蒙古史研究专家,也对满语非常精通。在他的语言课上,满语、蒙语是同时进行授课的,他一方面利用两种语言的共同性,一方面又分析比较其差异,使得学生可以在同一时间学习到两种不同的语言(满、蒙书面语)。[5]110除此之外,意大利威尼斯大学的斯达理教授(Giovanni Stary)多年从事满语文与满族文化研究,深有造诣,成果甚丰。在德国的嵇穆教授和魏弥贤教授联合斯达理教授共同主编的刊物《满洲时代》(Ae?tas Manjurica),则整理和出版了大量老一辈学者的未完成或已完成但未出版的研究手稿,并发表很多纪念性文章。[5]110

受到语言能力的限制,苏联时期满学清史研究的情况本文没有提到,不过总体来看,欧洲在这一时期,满学的发展具有承接性,很好地将前人的研究成果加以利用,且主要集中在德国。①在Larry V Clark,Recent American and European trends of Manchu studies,Ch’ing-shi wen-t’i,(Volume 4,Number 1,June 1979,)一文中,提到了一些欧洲学者的名字,但并未一一展开介绍,可供参考。

文章来源:《清史研究》 网址: http://www.qsyjzzs.cn/qikandaodu/2021/0301/48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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