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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述欧洲满学研究兼论清史研究在欧洲现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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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19世纪中期后,也有一些语法和字典问世,且不仅限于法国。密迪乐(Thomas Taylor Meadows,1815-1868年)作为英国领事馆工作人员,出版了一本在满文材料基础
19世纪中期后,也有一些语法和字典问世,且不仅限于法国。密迪乐(Thomas Taylor Meadows,1815-1868年)作为英国领事馆工作人员,出版了一本在满文材料基础上翻译的英文书:Transla?tions from the Manchu:With the Original Texts,Pref?aced by an Essay on the Language(Canton,1849)①此书与下文提到的书均可见电子版,且作为英文材料使用,故未翻译其中文书名。,满语名称是:“Manju gisun be majige gisurehe bithe”。而第一本完整地介绍满语的英文书:A Manchu Grammar,with Analysed Texts,则直至1892年才在穆麟 德(Paul Georg von M?llendorff,1847-1901年)的编辑后于上海出版。此外,他提倡的满文转写方案至今广为满语研究的语言学者采用。
另外,由于语言的限制,以及现有研究成果的完备,俄国满学研究的概论在此文中就不一一列举了,请读者参考黄定天《论俄国的满学研究》②参见黄定天:《论俄国的满学研究》,《满语研究》1996年第2期。一文,里面详细介绍了俄国满学在十月革命前的发展情况,实不必赘述。
综上,我们可以看出,在欧洲满学早期发展阶段,满语是清廷与西方哲学交流和科学教学的主要媒介。[3]88清廷的耶稣会教士使用满语与皇帝对话。满语不仅被用于天文和数学教学,也用于解剖学教学,并且没有汉语翻译。比如,康熙皇帝曾下令耶稣会士巴多明(Dominique Parrenin,1663—1741年)将皮里(Pierre Kamina)所著之法文《人体解剖学图谱》(Atlas D'anatomie Humaine)一书,译为满文《钦定格体全录》(dergici toktobuha ge ti ciowan lubithe dergi yohi),③刘世珣:《底野迦的再现:康熙年间宫廷西药德里鸦噶初探》,《清史研究》2014年第3期,第14页。白晋和张诚还编写了极具特色的《西洋药书》(si yang ni okto i bithe),④李欢:《清宫旧藏满文〈西洋药书〉》,《紫禁城》1999年第4期,第30页.关于《西洋药书》的介绍,还可以参考刘世珣《底野迦的再现:康熙年间宫廷西药德里鸦噶初探》,《清史研究》2014年第3期,脚注29.满语此时是一个窗口,既是中国早期暴露于西方医学观念的一个窗口,也是这些想法的起源。
其次,满语也是外交交往的语言媒介,特别是与耶稣会士和其他宗教角色的交流。[2]88由于耶稣会教士对满语的了解,开辟了对于满族萨满教仪式的知识之门。17、18世纪的耶稣会教士不断向北京发送满语材料,帮助创造了法国和意大利东方手稿系列的核心。同样,18世纪末19世纪初的英国和德国的贸易商也创造了各自的收藏。到十九世纪初,伟大的中国古典文学全部被翻译成满语。大多数都是双语版,欧洲人用满语作为古典汉语学习的桥梁。[3]89
二、20世纪的满学清史研究
随着清王朝的灭亡,欧洲学者们对于满学的学术兴趣开始减弱。大多数的西方汉学家与深受民族主义影响的中国学者都普遍认为,满族已经完全汉化,因此没有真正的理由再继续满语或者满学研究。在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欧洲的满学传统由语言学家和历史学家在圣彼得堡和柏林(以及后来波恩)继承下来。同样由于语言壁垒,在此文中不对苏联时期及其之后的俄罗斯学界进行讨论。
20世纪德国满学研究由贝罗德劳弗(Berlold Laufer,1874—1934年)于1908年发表《满族文学概述》一书(Skizze der mandjurischen Literatur)拉开序幕。而在满语方面的研究做出最大贡献的可说是郝爱礼(Erich Hauer,1878—1936年)。他离世后20年才出版的《满德字典》(Handw?rterbuch der Mandschusprache)至今仍是满学师生不可欠缺的工具书。[5]110-111[4]523而他本人节译的《皇清开国方略》,对满族建国史作了介绍,也可看作是清史研究的重要著作之一。除郝爱礼教授之外,海尼诗教授(Erich Haenisch,1886—1966年)精通蒙古语和满语,是元史和清史方面的专家。他于1924年发表的《北京碧云寺四体建寺铭文》对满语的某些现象进行了探讨。1959年他继而发表有关1788年廓尔喀之役的专文。[4]522-523
瓦尔特富赫兹(Walter Fuchs,1902—1979年)教授在前人的研究基础上继续全力推展满学。他于1930-1932年间出版关于满文《大藏经》研究文章。后又于1936年以及1942年又分别撰文介绍满文文献。他的其他著作涉及研究清文化史和满文碑文。富赫兹教授不遗余力地推动德国满学研究的发展,1960年,科隆大学于成立汉学专业之际,成立了全欧独一无二具有考试及授予学位资格的满学系。而他本人则成为了汉学系和满学系的主任,满学独立成系对德国满学的确是一意义重大的里程碑,可以看成是满学在德国甚至欧洲的最高峰。[4]523
文章来源:《清史研究》 网址: http://www.qsyjzzs.cn/qikandaodu/2021/0301/48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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